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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雨至 清风伴行
发布日期:2025-03-26 浏览次数:

柳色新新,雨润山河,又是一年清明至。当杜牧笔下的杏花村酒旗轻扬,当韦庄诗中的秋千影落绿杨,这个承载着千年追思的节气,总在天地间铺展出一幅气清景明的画卷。介子推抱柳焚身的忠义,晋文公折柳寄思的追悔,早已将“清”与“明”二字,镌刻进华夏文明的肌理。

寒食冷焰照丹青,一柳清气越千年。两千五百年前,介子推以股肉奉君的赤诚,托起重耳流亡的十九载风雨。当功成之日隐入绵山,那曲“割肉奉君尽丹心,但愿主公常清明”的血诗,恰似寒食节冷焰中的一束清光。晋文公三面举火非为焚林,实是焚去心头虚妄;子推守志不出的决绝,更点燃了“清”的精神火种。那复活的清明柳,从此在华夏大地摇曳生姿,每一缕柳烟都诉说着真正的功名不在封赏,而在天地间的清气长存。寒食禁火的冷灰里,藏着对廉洁最原始的敬意。古人将“清”字拆解为“水”与“青”,水者,至洁至净;青者,草木初萌。当寒食的冷焰映着新柳,恰是提醒世人,权力如烈火,须以清廉为水,以初心为青,方得长久。正如《淮南子》所言“春分后十五日,斗指乙,则清明风至”,这风不仅是自然之气,也是涤荡贪腐的清明政风。

诗词墨韵凝廉魄,松竹梅菊见本心。翻开唐宋诗卷,处处可见廉者风骨。韦庄笔下“内官初赐清明火”的承平景象,暗含对“上相闲分白打钱”的讽喻;黄庭坚一句“人乞祭余骄妾妇,士甘焚死不公侯”,将子推的清气化作诗魂。李清照“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”的豪迈,于谦“粉身碎骨浑不怕,要留清白在人间”的决绝,文天祥“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”的坦然,这些诗句如松竹经冬不凋,似梅菊傲霜犹香。古人以自然喻廉心:莲之出淤泥不染,菊之宁可枝头抱香死,竹之未出土时先有节。白居易远望百姓在清明扫墓的景象,留下“乌啼鹊噪昏乔木,清明寒食谁家哭”的感慨,亦留下“不取民一钱”的清廉佳话。这些诗词草木,在清明时节的烟雨里愈发苍翠,它们时刻告诫世人,廉洁不仅是拒腐防变的铠甲,更是滋养心灵的清泉。

慎终追远守初心,气清景明谱新章。当现代社会的霓虹遮蔽了清明柳色,当数字时代的喧嚣冲淡了先人清音,廉洁建设更需返本开新。介子推的清明柳已化作焦裕禄的泡桐树,那“生也沙丘,死也沙丘”的坚守,正是当代共产党员勤廉精神的注脚;谷文昌带领东山人民战风沙、改贫瘠,用绿色长城筑起为民丰碑;杨善洲退休后扎根大亮山,用二十年光阴浇灌出万亩林海。他们如新柳抽枝,在时代沃土上续写清气。慎终追远,不仅要祭扫陵墓,更要擦拭初心。清明踏青,当以清廉为履,丈量民心;祭祖思亲,当以廉洁为香,告慰先灵。守意清廉,当“清”杂念“明”方向,这方向,是焦裕禄“心中装着全体人民”的情怀,是孔繁森“青山处处埋忠骨”的担当。唯有让清廉之风吹遍神州,方不负清明时节的天地清嘉。

雨丝轻拂处,新柳正婆娑。携一缕子推柳色,守一份天地清气,在慎终追远中校准人生方向,在气清景明里书写廉洁华章。如此,方能让先贤清魂永驻,让时代清风长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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